人间悲喜剧第4季：无限的我们（11）
11、
复仇者和冬喵进入事务大厅时接受到一束束如闪光灯一样的目光。
他们这一行人太惹眼了。
大师级的武器居然是人手一件或N件的标配，每一件都被绑定主人，许多人穷尽所有积蓄都没法搞到一件，他们就这么大喇喇地像对待不值钱的地摊货一样随手分配。
人们窃窃私语地猜度他们的身份——
那个打头的黑人小伙，真英俊啊，他那那对白翅膀真是为他平添神秘危险的气度。
那个跟在黑人小伙身边的小胖子，他的弓箭附带了风暴属性，可恶的家伙。
那两个同性恋——是的，我也觉得他们是同性恋，盾牌和枪支刀具看起来真是杀气腾腾，死基佬，娘娘腔，开房间去吧，别让武器弄伤你们漂亮的小脸蛋！
后面那个小矮子，他一脸不高兴地看着手中的那个计算器，他还有什么不满！
那个美女身材真好，如果不是她的电击服太危险的话，真想把她带回去这样那样……
这6个人难道是传说中住在事务大厅地底的市长及其手下吗？
6个？为什么我觉得应该是7个？
哦，还有个不言不语的四眼，不过管他呢。他们会是市长的人吗？
他们有点像今天早晨的那群街头艺人。
错觉吧，街头艺人能佩戴那么昂贵的武器吗？
但是人数都一样，都是6个。
的确跟早晨的6个人很像。
是6个吗，我们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超级英雄们在揣度的低语中坦然自若，直接走到公告栏前查看任务列表。
采集原材料、打猎、保镖、送信、寻找植物新品种……各类五花八门的任务井井有条地列在公告栏的显示屏上。
领取任务的手续相当简单，只需要领队在任务的触屏上按下指纹就能得到任务卡。
他们想都没想就按了送信的那一行。
贾维斯的声音响起：“恭喜各位成功领取<将信件送给费城希尔斯先生>任务……糟糕。”
贾维斯那刻板的督察官声音突然冒出一个计划外的词。
“先生们——还有女士，你们托付给我的约翰和玛丽失控，它们已经冲出斯塔克大厦，前往事务大厅，请做好战斗准备。”
约翰和玛丽，他们攻略<疯狂考试>支线任务后获得的一对小鸡仔，向来都是把它们丢给贾维斯为首的人工智能们。
自从邪恶圆周率启动，贾维斯作为托尼管家的智能就被限制在斯塔克大厦里，他们一旦离开，贾维斯就只是客观公平的督察官。
托尼推测这是新世界的公平性，它不会让身为邪恶圆周率督察官的贾维斯成为他们的后盾。
但是帮忙照顾小鸡还是可以的。
他们现在有一笔不多也不太少的钱，一时间还不用小鸡提供鸡蛋，所以扔给贾维斯之后就没再关注过。
听到这个提示他们并没觉得是大不了的事，反正他们不依靠小鸡产鸡蛋也能赚到钱。
这个念头还没能完全从脑海中滑过，大地就传来震感。
大厅内瞬间黑了下来，好像有什么遮住了阳光。一声高亢的公鸡鸣叫几乎震破了大厅内人们的耳膜。
“……这是约翰吗？他长大了……长得太大了。”巴基隐约从落地玻璃中看出遮住大厅的是一片翅膀。
翅膀上每一片羽毛都像小轿车那么大。
似乎是在回答巴基的话，另一声公鸡鸣叫响起，跟未绝的那声交织成一曲合唱。
“另一只应该是玛丽，”克林特略有点迟疑，“她为什么也会打鸣？”
托尼喃喃道：“显然是因为她其实是他……你在网络上查到的公鸡、母鸡辨别法不那么可靠，冬喵。”
冬喵面无表情：“可是玛丽那么喜欢钻到约翰的翅膀底下，约翰总是跳到玛丽的背上，这对同性恋，奸诈地误导我，这一幕有点眼熟……”
“我们能先设法打发这对巨型鸡再来讨论它们的性取向吗？”娜塔莎打断他们，皱着眉头看着约翰和玛丽比柱子还粗的腿和爪子牢牢地站立在大厅外。
史蒂夫试着询问新世界的督察官：“它们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大？”
贾维斯没有回音。
大厅里开始喧闹起来，人们从约翰和玛丽出现起就被惊呆了，第一声尖叫爆发后才惊慌地四处奔逃。
史蒂夫从人群身上把视线收回：“无论如何，先把它们塞进鸡笼子，要出去吗？”
他的同伴们一致同意。
“这一幕很眼熟……”巴基小声嘀咕，“是巴恩斯中士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吗，史蒂夫？”
“我不这么认为，我们从没碰到过这么大的鸡。”
巴基嘀咕道：“是的，你们至多碰到过对方的小鸡鸡，体积跟约翰和玛丽不能同日而语……”
“巴基。”史蒂夫平静地说。
巴基突然想起了什么：“哦，是这么回事——你接受血清试验时并没告诉巴恩斯中士，你是突然间变大，突然间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非常惊讶，就像我现在突然看到约翰和玛丽变大了一样……所以我觉得眼熟。”
“我……我……”史蒂夫花一秒钟组织语言，“我不认为你当时看到我时跟你现在看到约翰和玛丽的心情一样。”
“原本的小个子朋友突然变大、变成国民英雄，这种感觉不古怪吗？就像约翰和玛丽，原本是我们的食物来源，依靠我们的喂养，现在突然变成可以威胁我们生命的怪物……”
说话间，他们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史蒂夫在走进门外战场前的短暂时间里，第一次认真地考虑，看到史蒂夫的变化，当时的巴基在想什么？
他以前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巴基接受得非常自然和良好，他甚至跟以前一样喜欢把史蒂夫兜头兜脑地抱住，虽然他已经不能一把把史蒂夫揽进怀中了。
而且在严酷的战场上，史蒂夫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思索自己的事、朋友的事，他们年轻，战争形势又非常明朗，他们所有人都有光明的未来等着，就算遇到一点疑惑，也会理所当然地把它推到未来。他们所有人都相信，战争结束后有的是时间来处理所有的事。
PS：回来晚了，更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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